看了一眼那个传说中有赖清德和上野千鹤子的《Time 2024 百大人物》,也有李强啊……
https://time.com/collection/100-most-influential-people-2024/
没有一个土著会告诉人类学家:“对不起,老板,我不会画画。”我有两个学生说他们不会画画,我问:“为什么?”一个说她的老师因为她画了一个蓝色的雪人而嘲讽她(除了她的画,其他孩子的画都被钉在墙上)。另一个女孩在她的画上画了一棵树(像保罗·克利的那样),而老师在她的画上画了一棵“正确”的树。她记得自己当时在想:“我再也不会给你画画了!”
『很快,你就能变玩俄罗斯方块边扫雷了』
今日,一款名为《Tetrisweeper》的小体量游戏上线了Steam页面,虽然这个游戏目前还没有正式的中文译名,甚至在所支持的语言类型里也没有加入中文,但我个人觉得把它直译成《俄罗斯方块清道夫》还挺贴切的。根据现有的演示,游戏的玩法正如其名,你需要将逐步落下,款式不一的方块“清除”,虽然游戏界面和方块的形状会让你有种很强的“俄罗斯”既视感,但在这款游戏里,让方块消失的条件并非是“凑齐一行”,而是“扫雷”。是的,在《Tetrisweeper》里,你不仅需要将方块整齐的码放好,而且还要像玩扫雷游戏那样,通过方块上显示的数字精准地判断出哪些格子里可能藏有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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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Who's Afraid of Gender? 🌕🌕🌕🌕🌕
在飞机上大致翻了一遍,会重读。真的很好!简单平实的语言,主要在分析右翼和右翼女权,他们在怕什么,对gender的排斥实际上是在对什么的假象的恐惧,右翼是如何挪用左派的语言(比如意识形态这种词,比如gender-critical这种词)来试图攻击更脆弱的群体的。从gender到queer到trans,世界在瓦解,右翼会说这一切都是gender的错,我们要“回归”到想象中的传统中,想象中的“正常的世界”之中,所以加强cencorship和管制于是更加伤害脆弱的群体。但正是这些管制才是世界瓦解的原因,他们害怕一个瓦解后自由平等让每一个人可以去爱的世界!对gender的恐惧和想象中的威胁也会延伸到对少数群体对移民对难民对非我族人的仇视,世界在分裂,我们应该怎么去思考去行动。
"我是到看了我的檔案之後,才明白什麼原因促使我搬家。共產黨領導階層和國安局在一九五○年代曾發生權力鬥爭,導致一條法律規定的產生:國安局除非得到黨內官員批准,否則不可對約瑟之類的黨員進行監視。"
— Katherine Verdery: 他們說我是間諜
什么样的家庭,适合让一个正在被国安监视的外国人类学家寄宿,涉及到很多因素。阶级「成分」不好的人,当然不适合,因为他们可能会为间谍隐瞒。而过于根红苗正的党员家庭,也不适合,因为某次内部权力斗争后,规定党员家庭不能让国安随意监视,从而也不方便直接监控寄宿在这样家里的客人……
慕尼黑一家美术馆的工人,偷着把自己的画作挂到墙上,很快被同事发现,被炒鱿鱼。
博物馆发言人:「这名雇工认为自己是艺术家,他大概把在博物馆的安装工作,当作了对自己真正使命的支持。」
——这话说的,所谓圈里人的傲慢与酸臭气扑面而来。
“The employee considers himself as an artist and most likely saw his role in the museum’s installation team as a day-job to support his true calling,” a spokesperson for the Pinakothek told the Guar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