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通常的发展是:我「攀爬」到高处,发现了人们在搞一些活动,因为点了「人类学」,意识到他们是某种邪教,于是 SAN 值狂降,于是就疯了……
然后围观点了「神秘学」SAN 值狂高的神棍队友大杀四方~
咦我又在影射现实了么
每次建卡,都超想选这两项没卵用的技能……
🐦🔗: https://twitter.com/fivestone/status/1520590850346020864
刚刚才打开声音,原来这么 low……
话说,能区分出说话的人,是大陆广东,还是香港人么?我知道 Eastwood 那边有不少对中共有着迷之热爱的香港人……
https://blog.fivest.one/archives/894
BREAKING: I held up a sign saying “Fuck Xi Jinping” while campaigning in the seat of Bennelong in Sydney with our candidate @[email protected] and Chinese ultra-nationalists assaulted me and an independent filmmaker. We are at the police station making statement on assault now
🐦🔗: https://twitter.com/DrewPavlou/status/1520313743883661312
我也同意,在一些实例里,大家有默契地不去谈太多现实烦扰,从而专注于一些特定兴趣主题。即使是我这种轻微键政人士,也会很享受那样清爽的氛围。马甲啊虚拟人格啊,不就是做这个用的嘛~
问题在于,虽然这个小号键政、那个小号不键政,都是个人自由;然而,如果一个人的所有号,全是这类默契地不谈政治的实例,而当他偶尔想键政时,并没有一个能立刻诉说想法的账户,于是也就不谈了。那么,我可以说,他用这些号,为自己构筑了一个偏向于「不键政」的规训环境。
这种规训的结果,是能够看出来的。「不想在这里键政」、和「以『不想在这里键政』为借口不键政」的人,也是能区分出来的。有时外面革命到头破血流,这边开始用巨大的热情讨论某个像素颜色是否可爱。这时和这样的人一起讨论,已经是一种巨大的讽刺和不适。
所以我后来也就完全不去关心,谁是谁的马甲,谁有没有马甲了。本来我就马甲识别无能,就索性眼不见为净,就相信大家都还有另一个热血的人格吧。虽然有时画风违和的太明显了,想看不见都不行。
啊,突然想起来,我也算是用梅里神山融化的雪水,发出来的水电,玩过暗黑破坏神的人了,那感觉确实和城里用火电打游戏不一样……
@ciao 扔瓶子
是否所有人大致都是以同样的方式进行思考的,或者是否存在着文化上的特定的思考模式,各自遵循了不同的逻辑因而不能用另外的语言忠实地复制下来。当沃登斯坦在19世纪晚期报告说,巴西亚马孙州的波若若人将自己描述为红色的金刚鹦鹉时,许多人都得出波若若人明显不能进行逻辑思维的结论。因为,怎么可能在认为自己是人的同时还认为自己是一只鹦鹉?波若若人的思考方法因此是前逻辑的;这个民族的人打破了亚里士多德的矛盾原则,这个原则声称,一个物体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和同一方面既拥有又不拥有同样一种特性。也就是说,你不能在同时既相信又不相信你是一只鹦鹉。
人类的精神统一性的原则,意味着人类的先天特征在任何地方大致都是相同的——这里并不是说人都是同样的,而是说,先天的差异不能解释文化的多样性。例如,如果你相信不同“人种”有着不同的智力程度,你很可能会接受下列看法:非洲人是文盲并且热衷于祖先崇拜,英国绅士饮用波尔多红葡萄酒并吟诵雪莱的诗句——这是因为先天的基因不同。从科学的立场看,声称不同的族群在智力资质上有着系统差异从来都是没有说服力的,而文化多样性必须要参考出生以后的事件去进行解释。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