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惨了吧,工程车从山上滑坡,砸到路过的火车……
太魯閣號36人無生命跡象 https://tw.appledaily.com/local/20210402/RNSRL2D7XFA3BGIXN2VXV6F6QM
港府粵語拼音 [1] 的「胡」姓根據粵語發音拼為「wu/wuu」(讀起來就是拼音的「wu」的變調),所以如果只看名字的羅馬字母經常會被誤以為是「吳」姓(「吳」拼作「Ng」)。澳門政府的姓名/地名粵語拼音方案 [2] 是以葡萄牙語發音為基礎的,所以和港府的有些不同。「周」在香港一般被拼為「chau/chow」,但在澳門是「chao」,而澳門的「chao」也常會被大陸人誤以為是「趙」的粵語拼音。
—— 來自和非粵語區朋友玩「看粵拼猜真名」總結了很多經驗的喬。
* 我的 ID 的「kiokio」就是澳門粵拼的「喬喬」,不是韓語的「귀엽귀엽 (kiyokiyo)」 被誤會太多次
[1]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A6%99%E6%B8%AF%E6%94%BF%E5%BA%9C%E7%B2%B5%E8%AA%9E%E6%8B%BC%E9%9F%B3
[2] https://zh.wikipedia.org/zh-hant/%E6%BE%B3%E9%96%80%E6%94%BF%E5%BA%9C%E7%B2%B5%E8%AA%9E%E6%8B%BC%E9%9F%B3
我承认了吧,我自己就非常歧视在美国的华人。
🐦🔗: https://twitter.com/ayuan1000/status/1377062278369923072
@westour where am i
有人翻译了之前纽约客的长文“监狱之国”,文章梳理了对新疆少数民族的迫害,有亲历者讲述自己或家人被拘留虐待、强迫劳动、政治学习、干部到家来“结对子”、在升旗仪式上公开忏悔的经历。译文地址如下:
纽约客原文地址:
纽约客为这篇报道做的视频版,由亲历者讲述和出镜,配了详细的解说动画:
@[email protected] ....我妈妈(八十多岁)姓“黄”,可是她和兄弟五人,身份证上的姓氏全都不一样。我妈的是‘Wang’;二舅的是‘Wee ’;三舅的是‘Ng ’;四舅的是‘Wong’;五舅的是‘Ooi’。”...
🐦🔗: https://twitter.com/luishooai/status/1319653377819643904
好看然而这个动作弓弦狠狠抽到乳头的概率超过60%,看着就忍不住含胸……
Max Nonnenbrüch (1857-1922) - The archer - Oil on canvas. 43.25 x 31.75 inches, 110 x 81 cm.
🐦🔗: https://twitter.com/archaeologyart/status/1376444117325074433
不严谨的地图炮。
说起对异乡食物的接受程度,就我的接触面而言,我觉得北京人算是表现最好的人群之一了。大概也和北京自身的小吃都比较 kuso 有关。写《鱼翅与花椒》的那个英国妹子,在成都肺片血旺也吃的不亦乐乎,成天嘲笑欧美人没有食物包容性,却在最后一章,面对一碗卤煮彻底败下阵来,仿佛面对「装满动物残骸的棺材」。如果一个外地人能够享受卤煮炒肝爆肚豆汁芥末墩,那么我觉得他面对其它地方食物,应该不会出现不适了……
对异乡食物的挑剔程度,感觉北方人好于南方,整个北方和江浙沪的矛盾,基本围绕着甜咸、咸淡、米面,但其实吐槽两句,互相也都是吃得下去的,不会觉得无法忍受。再往南,江西那边,我就见过很多每顿饭必吃米饭,不然明显不适的人类。广东其实大部分人的接受度都还好,也有很多奇葩,但感觉都属于消费主义惯出来的作。
印象中口味最狭隘的,反而是川渝,很多人挑食挑到不可理喻。随身带火锅料,出国旅行时每顿饭必吃火锅,见过的这种奇葩很多很多。
我问他们,老师打他们的时候是怎么打的,打哪里。他们说低年级的学生打屁股,高年级的学生打手心。我继续追问用什么东西打的,他们互相看了看,警觉地要求我不可以跟校方透露他们说过这个,我点了点头,他们才指了指教室角落里放着的门闩,还有讲台抽屉里放的钢尺。
他们告诉我,那个大的木头的门闩是用来打犯了大错、不乖的学生。钢尺则是打犯了小错的。什么是大错,什么是小错呢?大错就是作业没做完/测验写不出之类的,小错多了去了,跟读磁带的时候念不顺畅、出操的时候站得不够直,都会被打。“班里有没有没被打过的学生?比如成绩又好又勤奋还很乖巧的某某女生”我这么问到,他们又是哄笑起来:当然没有啦!怎么可能!大家都被打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