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嗯,哪些词会混用,哪些词根据亲缘类型要细分,在不用文化里很多样的,我觉得这个题其实并没有在这方面玩的很花,只是简单地通过抹除信息做个残缺拼图。
譬如人类学里著名的 pig-cassowary relation,舅舅(母亲的兄弟)和外甥(姐妹的儿子)互称猪和食火鸡。因为在土著认知中,猪不属于野生哺乳动物,而食火鸡不属于鸟类,于是对照着舅舅外甥作为母系链条中的男性的尴尬位置……
用类似这种东西,我就可以编出更花的题来,不过语言学卷子终归要根据确实存在的语言来出题,而这种太有名的例子,估计做题家们也早就知道了……
@zero 不不不,如果按后者理解,从 A-G 中可以很完美地得出
apityi - 父
lhuka - 母
wardu - 子
piyaka - 女
但遇到 L:K M:K 后就彻底混乱了。K 既是子又是女。
而这个时候,做题家要意识到,
是逻辑没错但自己算错了?
还是存在某种母系链条中子女可以通用的例外?
还是在之前哪一步做了预设(就是之前说的前者后者混淆)从而整个走岔了?
这就涉及对语言文化的理解以及做题的经验了……
@zero 哈哈,我那天做完一扔就睡了,懒的写流程了。
大致思路都差不多,但题里容易混淆的一点是:
(A: D wardu)的意思,是(A 是 D 的 wardu)还是(A 管 D 叫 wardu)?
刚开始我按后者理解的,分组和大部分逻辑都不受影响,但是父母子女的名词意义完全颠倒了……直到看到
(L:K piyaka)和(M:K wardu)才意识到不对,要把整个体系重新捋一遍……
@duwang728 视频里能确定看出是同一只鸡么?
真讨厌这个梦里的自己啊。#dream
@[email protected] 当相貌作为一种权力体系时,人们在其中做的事情,其实和在其它权力体系中做的很像:他们会歧视这个体系中的权力弱者(哪怕他们自己可能也是弱者);他们会为相貌体系中的标准而争辩,从而让自己在这个体系中的地位上升,却很少去有意识地去拒绝这个系统本身……
最近又有人提起 female gaze into male gaze,像《天下乌鸦》以超然的女性视觉凝视酒局中的男性。但传到简中果然又变味了,甚至有人把“女性应该像旁观者般凝视回去”,等同淡化甚至否定女性的受害者角色,比如无视性产业中的压迫,坚持妓女是主导者,才算夺回叙事权。这种自欺欺人的角度就懒得反驳了,但我在想,假如真的要用female gaze审视性产业的权力压迫,该用什么视觉?
想起铃木凉美。作为曾经的陪酒女和AV女优,她把此段写成学术论文, 获得东京大学硕士学位。在今年与上野千鹤子合著的《始于极限:女性主义往复书简》里提到这么一段经历:
她高中开始在涩谷原味店卖内衣,那店的玩法是,男顾客隔着单面镜挑女学生,被选中的女生被带到单面镜后的小房间,在“男的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他”的状态下,直接把内衣脱给顾客。男人认定没人看得见自己,开始放心大胆地把内裤套在头上,边闻着边手淫。
赤裸的女性在单面镜后被物化意淫,连凝视者是谁也不配知道--这大概是我见过对“男性凝视”最具象化的演绎,当时的她只感到“尊严和内衣都被扔进沟里”。但多年后,提笔书写的瞬间,她又仿佛从单面镜的一边转到另一边,冷眼旁观自慰中的男人,再也没有恐惧和羞耻感,只剩无比清醒的目光,赫然发现男人多窝囊:躲在镜子后,花光辛苦挣的钱,购买被故意用粉底弄脏的内衣,还以为拾到宝,像狗一样用气味抚慰自己。
一方面还原女性的受害者角色,同时化身居高临下的审视者,用冷峻的学术工具,把曾经物化女性的男性变成一个个不曾拥有姓名的“病态”案例。她甚至以同样抽离的视觉观察“凌辱”类AV作品,把参与的男性的心理扒光,像实验小鼠一样近距离观察,连同自己被烧伤的疤痕,还有被吊在半空差点窒息的经历... 不逃避、不掩饰,同时封印在社会学显微镜下的标本中。
这才是女性叙事的真正力量。
@tusooa 嗯,反正这种事情也没法研究~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会选择从属某个 category,什么样的人会选择模糊或放弃 category
@Angelike 虽然很赞成,但确实还是有边界的吧,譬如我确实已经不敢去尝试,如果我对一个小粉红死活非要启动恋爱脑的话,会遇到什么折磨……
@loikein 我都是同款袜子 6 只装,完全没有配对的概念,视线所及看到任何两只就可以拿来穿了~
RT @LinusTech:
Apple: "there's no room for a headphone jack in our ph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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