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虑到 doing the right things 的,也有好多其实只是恰好与个人利益一致,就觉得很没意思。
基于 justice 或 benefit 而主张的「权利」本来就不是一回事。——虽然这样划分也不是很清晰,但出于某种洁癖,我觉得不能在所有维度上(包括人和动物)都关注 justice 的人则更属于后者。而两个群体是要共情、协作、还是互相看不顺眼,就是纯粹的 strategy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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