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作为关注文化规训的无政府主义者,关于禁枪的讨论往往忽略了两个方面:
一是时间性,并不是说你此刻幸福,枪给你此刻造成了危险,就应该因此禁枪的。就像老外说疫情时的上海,平时很幸福,甚至感觉自己参与了规则建设,然而……
二是文化影响,有枪或无枪,长期会给人带来怎样的思维方式不同?你是否会因此而(被迫)更依赖政府?其实能打到美国高院的判例,并不是对某件事表态应不应该,而是很大程度上,关于(个人权、州权、联邦政府权)之间的取舍和平衡。
举个可能不恰当的例子:当接纳其它地区的难民,会给你的幸福生活带来治安问题时,你首先想到的,
是呼吁政府重新调整警力,一段痛苦期后,达到新一轮的治安投入与效果的平衡?
还是干脆让政府把这些人拒之门外?
还是说,没关系,那些坏蛋到时我崩掉就可以了?